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不过这类型“挖料”，不深入餐厅内部，是得不到什么的。

严妍并不这么看，“有时候长了疮，就应该将里面的脓挤出来，疮才会好。”咖啡馆里，子吟不停的说着，程子同始终没吭声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颜雪薇觉得有些痒，她缩着脖子将脑袋埋在掌心里。

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，再醒过来时，是迷迷糊糊听到一个说话声。他没有表情，平静得如同夏日里的一片湖水。

符媛儿站在洗手间外的窗户前，任由微凉的晚风将她脸上的红晕吹散。热水哗啦啦一桶接一桶的倒进木桶里，紧接着再倒进两桶冷水，半人高的大木桶硬是装了一大半的温水。

“什么事你亲眼看到了啊？”严妍笑话她，“你看到他和子吟滚床单了？”季森卓走后，程子同才走进来，反手将门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