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湾漏点
“吃点东西。”他先将热牛奶递到严妍手中。
但是，管家他们并没有得手。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，跟高足有十厘米，“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，我们要不要换一双？”
“这是不是一场交易？”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，只是室内光线昏暗，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。
严妍站在玻璃外，怔怔看着他的脸。
可程奕鸣如果死了，程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，如果神秘人被连根拔起，她岂不就是萝卜时带出的泥？
“晶星酒店。”
“袁子欣的案子，很棘手。”说完她才发现，不知不觉中，自己竟对着他吐槽了。
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严妍是一点力气也没了，窝在他怀中不想动弹，轻轻答应了一声。
但现在他和女人已经走进客厅了，她再出来反而尴尬。
“窝里斗，太狠了，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。”
早餐还挺丰盛，蔬菜沙拉很新鲜，小馄饨冒着热气，三明治里夹着芝士和鸡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