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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顿了片刻才问：“两年前，你有没有设想过你两年后的生活？”
尾音落下，萧芸芸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手，拍了拍肩膀和后颈。
宋季青轻轻拍了拍萧芸芸的肩膀：“小丫头，别哭，你相信我们就对了。”
康瑞城试图影响她。又或者说，他试图唤醒她心底柔软的那一部分，让她改变对他的偏见。
沈越川没有猜错，萧芸芸果然察觉到什么。
她看了康瑞城一眼，最后还是挽住他的手。
她的女神，已经完美到了他不敢追求的地步。
“……”
双方势均力敌。
可是，出席酒会的话，她有可能会见到陆薄言啊。
等到沈越川好起来，哼哼，她多的是账要和他算！
“我一定如你所愿。”萧芸芸在沈越川的脸上亲了一下，“这是奖励！”
萧芸芸已经有些迷糊了，揉着眼睛问：“干嘛啊？”
萧芸芸的呼吸不再受阻，整个世界变得通透而又清明……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情绪复杂却无处发泄的样子，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