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韩看萧芸芸从头包到脚的样子，戳了戳她的右手：“没出息！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只能告诉自己，他活该被奴役。

任由事情发展下去，她接下来的大半辈子，会彻底被这件事毁了。

她就他怀里，他只需要托起她的下巴，再一低头，就可以汲取她的甜美。

“当年，芸芸父母废了那么大劲才查到线索，如果他们真的把线索留在芸芸身上，芸芸在福利院那几天，国际刑警完全可以派人把线索取走。

就在她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时，她从后视镜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车子。

她一字一句，似强调也似警告：“如果你伤害芸芸，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不要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。”

在记者的印象中，沈越川专业又不失风趣，没有陆薄言那么高冷难以接近，却也不失自己的气场。

下午，萧芸芸躺在沈越川怀里，问他：“我们这样真的好吗？”

可是，萧芸芸居然乐观到不需要她们安慰的地步，反而令她们疑惑了。

她为什么不懂得抗拒？为什么不知道保护自己？为什么一味的迎合他？

她放下手机，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。

宋季青拔出注射器，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，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，来不及跟她说什么，救护车已经到了，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。

萧芸芸看了宋季青一眼，赧然一笑，摇摇头：“一点都不痛~”

“挑衅”沈越川的时候，她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。

他说过不会再让萧芸芸为他而哭，可是，萧芸芸有生以来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他而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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