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，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，疼得她嘴唇颤抖，说不出话来。露脸无套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“背叛我的人，按惯例赶出A市，永远不能再做她最擅长的事情。”

“他的老婆曾经被人替换过记忆。”于靖杰回答。

没有人把话题扯到男女之事上，颜雪薇也不主动开口，从头到尾，她就喝了一杯酒，剩下的时间都是她在听。

“怎么了？”程子同也醒了。

哥哥妹妹被妈妈发现程木樱还没恢复元气，脸色还是惨白的。

“他……”季森卓又转睛看向她，忽然笑了笑，“他说，符媛儿喜欢的男人，也没什么了不起。”

“如果你应允她一些东西呢？”

然后，程子同找一个“合适”的机会，让于翎飞听到一个不利于符媛儿的消息。

她凑到包厢外，悄悄将包厢门拉开一条缝往里瞅。

走进他的房间，里面没什么变化，但也没瞧见什么礼物。

秘书快步来到颜雪薇身边，陈旭说道，“要不要送你们回去？”

程子同不以为然的勾起唇角，轻笑。

“你不愿答应吗？”子卿问，“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，对不对？”

符媛儿不禁微微脸红，但她得说明白了，“刚才我们只是在商量事情。”

“子吟，你别怕，是符媛儿不好，阿姨替你教训她。”符妈妈仍然在安慰子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