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叫你去办公室。”他说。
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,但他已三两下搞定。
祁雪纯耸肩: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
“把你房门锁住不是姑爷的主意,姑爷还暗中交代我把门锁打开。”管家说。
“但他和女朋友分手后,他的账户里也没见存钱啊。”宫警官仍然疑惑。
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,她直觉,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。
此时,司俊风的同学聚会已经在另一个地方,某星级酒店的后花园举行。
她知道,她正在停职期。
“同学们,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,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,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,你不行,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,你今天穿得很难看,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,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,责怪,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?”
这伙人纷纷犹豫的停手。
她没敢说,我无法相信你,也怕他会烦躁,会真的不耐……也许,她应该试着相信他。
“我……我给柜子钉钉子,”男人委屈的哭嚎,“我别的什么也没干啊。”
祁雪纯摇头,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,咎由自取。”
祁雪纯赶回局里,却没在办公室里找到白唐。
现在总算能喘一口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