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她才想起来，程申儿还站在后面不远处。“你少自作多情，”祁雪纯面无表情，“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，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。”

他眸光一凛：“怎么回事？”“只是一点没头没尾的画面，”但，“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？更何况傅延那边的女病人，每次难受的时候，吃了你给的药，情况会缓解很多。”

“……你让她出来！我跟你说不着！”一句尖利的高喊从她脑子里划过。祁雪纯觉得自己上辈子八成参与了毁灭银河系，所以刚从病床上醒来，就要听到这样的流言。

虽然无语，但她又说不出什么来。司俊风跟着过去了，隔着防菌玻璃观察那个女病人。

话音落下，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，众人疯狂的往台上丢着塑料圆片。好多细节，是临时编造不出来的。

她想笑，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滚落。“他每个月给你多少家用？”祁妈又问，不交钱总要给家用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