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苏简安更加迷茫,陆薄言叫她的全名,代表他生气了。
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:至少这一刻,她很幸福,很满足。
苏简安想想也是,抿了抿唇角:“我去对面那家店买奶茶,你要喝什么?他们家的香草奶茶很正!”
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
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,摩拳擦掌的冲上来:“你今天走运了!我们非带你走不可!”
舞曲又从头开始播放,苏简安正在兴头上,她攥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们再跳一次好不好?先别下课!”
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
十五分钟后,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:“陆薄言……”
不过,现在没有外人了,小怪兽又这么主动的话……
江少恺认定这个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十足的变|态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闫队长他们身上了,她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别害怕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苏媛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不过她很期待。
“你下班了吗?”苏简安问。
苏简安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:“咦?你也喜欢吃这些菜啊?”
“那你们呢?”苏简安转身看向后面的一群女孩,“人人都是这么有钱有势的?都能随随便便进出警察局?”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肯定有狙击手在等候时机,只要他把窗帘拉开,狙击手就能瞄准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