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洪山问。
他翻了翻通话记录,洛小夕没再给他打电话。
江少恺只是把手机递给她,“看看这个新闻。”
“这女的一开始肯定把江大少爷当成备胎呢,陆薄言肯定比江少恺有钱的呀,所以她抛弃备胎和陆薄言结婚了。但最近陆薄言不行了,果断把备胎转正继续当豪门太太。呵呵,心机婊。”
“我们不坐飞机去巴黎。”苏简安跃跃欲试,“坐火车!”
苏简安有些不舍,但并非生离死别,再说什么就矫情了,于是干脆的朝着陆薄言挥了挥手,“这边忙完我就回去,你乖乖在家等我!”
她说了那番话,他会不会真的相信她出|轨了,一怒之下来拿走协议书签字?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转眼从衣柜里拎出一件保守天蓝色长裙:“换了。”
他答应带她回去,她却又娇里娇气的嫌热,低着头站在原地不愿意挪动,目光时不时就往他后背瞟,明亮的眼睛掠过一抹雀跃,小心思再明显不过。
她挂了电话,跟徐伯说了一声就匆匆忙忙的抓起车钥匙出门。
但不能否认的是,他偶尔的小霸道,她一点都不排斥。
幸好她已经学会了理智下一秒,她的双手抵上苏亦承的胸膛,用力的推他,口中含糊不清的抗议着,然而无效。
客厅内。
真真实实的两道红杠,怀孕的迹象。
他的背脊应该永远骄傲的挺直,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弯了脊梁。
“苏先生,是谁给苏氏投资让苏氏起死回生的呢?”媒体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