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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笑非笑，嘴角噙着一抹得意，仿佛在说，除非找他帮忙，否则外联部部长的位置，她别想。
“可不就是度假吗，”程申儿偏头：“伯母，您以为我过得是什么日子呢？”
祁雪纯没瞧见，她只是说出心中的疑问，既然他否认，她便点点头，不再追问。
他的语气很淡，但冰冷的侧影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让他去床上睡，他应着就行了，非得婆婆妈妈的。
不知道他懂到什么程度。
年少时她见司妈戴过，觉得漂亮，还跟司妈要来着。
“他不是我请的客人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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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转头，正瞧见了司俊风冷沉的目光。
“我过得很好。”
司俊风轻倚门框：“你和你大姐，二哥的关系，都不是很亲。他们跟你，不像同一对父母的孩子。”
司俊风果然来了，带着腾一和两个助手一起。
又说：“司总应该很快就过来，你去外面迎一迎吧。”
这顿晚饭，祁雪纯吃得心事重重，一点没察觉，司俊风一直用含笑的目光，不时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