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
她愣然瞪大双眼，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，他已提前撤回，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
“来我办公室聊吧。”施教授说。

蒋奈冷笑：“老姑父，别说我不给你面子，只要蒋文回答我三个问题，我就答应您的安排。”

白唐疑惑，平常他这里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个人，今天怎么接着过来。

然而，女人翻了鞋上的两只蝴蝶结，期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，蝴蝶结里什么都没有！

“你先说怎么找到我的？”她问。

“哐当”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。
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需要她理解？”程申儿怒声反问。

她发现这一点，是因为她突然想起来，那天她坐着司俊风的游艇想去蓝岛查找线索，但遭到一伙人袭击。

祁雪纯也冷笑，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，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。

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原来他们是双头吃回扣。
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，”祁雪纯一笑，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，发现都无法得手，又怕被人发现，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
而司俊风没跟她提过一个字。

她没挪动地方，就在饭桌前坐下，也让其他人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，开始了一一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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