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离开审讯室了。”小路说道。现在不像猴子，像老虎了。

祁雪纯并不气恼，这种人她看过很多，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，才能问出实话。“你们找孙教授？”路过的某老师随口说到，“给他打电话吧，他一周只在学校开讲一次。”

两本大红色结婚证丢到了茶几上。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

程申儿疑惑：“我胡思乱想？”她记得管家的证词，他下午出去了一趟，五点多才回来。
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他眸光微沉，抓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瞬间轻了几分……这句话说得有点狠了，但能说这么狠，也是因为在乎。

“你将刀放在衣服里，走进欧老的书房，欧老好心询问你的学业，一心劝你走正道，没想到你竟然跟他索要财物！”“我……我在朋友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