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说：“也会是死得最惨的一个。”

“她自己怎么不来跟我说？”

他甚至都不敢否认，他将符媛儿接到这里的初衷，也包含这一点……

“你离我远一点，就是保护我了。”

“她差点摔倒，还好我站得近。”程奕鸣不慌不忙的回答。

严妍的手被握在吴瑞安手里，两人目光相对，相距不过几厘米……程奕鸣的嘴角勾起笑意：“你在这里。”

严妍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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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也摇头，她谁也不想连累。

“吴瑞安……原来对你认真了。”

坊间甚至传闻他不喜欢女人，原来只是因为其他女人不是严妍……

符媛儿从浴缸里坐起来，感觉四肢百骸无不舒畅。

说出这句话，符媛儿就后悔了。

程臻蕊踉踉跄跄的走过来，月光下的她狼狈不堪，衣服皱皱巴巴，头发凌乱，显然也是从海水里出来的。

“你来得正好，”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，“严妍不会写字，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。”

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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