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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伤口是谁处理的？”但她认出纱布是新的。
司妈能猜到了，“难怪你对她百依百顺，你在赎罪……”
他不敢上前，唯恐看到自己最不想见到的画面。
“谁？”
祁妈见状腿都软了，忽然哭喊着扑过去：“孩子爸，孩子爸啊，你怎么那么狠心，真丢下我们了啊……”
他不只是“夜王”，不只是做一些让某类人害怕的事。
程奕鸣看他一眼，“你跟我宣战？”
“这……我还没选……”他有点心虚。
“当然！”
但祁雪纯不是一般人，她直接点头：“好，下次再做。”
“我们继续砸墙吧，早点出去最重要。”
“我现在就后悔了，”那人悠然耸肩，“因为我跟你多说了两句，我又得杀人了。”
“雪纯，你快想办法！”祁雪川也喊。
祁雪纯往秦佳儿看了一眼。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