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孩子成长的过程,需要爸爸的陪伴。 尽管这样,刘婶和陆薄言在日常当中,还是只有一些无关痛痒的交流。
外面的盥洗台边,好几个年轻女孩在对着镜子补妆。 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,无奈的告诉她:“傻瓜,你本来可以不用这么感动的。”
相宜和西遇不同。 萧芸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开始答非所问的自言自语:“小时候,我看爸爸妈妈从来不吵架,就以为他们感情很好这个想法在我心里生长了二十几年,我从来没有想过,爸爸妈妈会分开,这比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还要让我震惊……”
刘婶已经睡了一觉醒过来了,看见陆薄言正在把相宜往婴儿床上安置,忙忙走过去,说:“陆先生,你回房间睡觉吧,剩下的事情我来。” 她和沈越川认识这么久,实在太了解他了,哪怕他不说,她也能准确地猜到原因。
没错,就是这次的酒会。 萧芸芸倒也听话,乖乖坐到床边,认真的看着沈越川,等着他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