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的笑意瞬间凝固，“严妍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他感觉到她今天有点不对劲。

她惯常对他逢场作戏，这样疏离的目光，他还是第一次见。

她对上吴瑞安责备的眼神：“你就是因为他拒绝我？”

不久，管家将一个用斗篷包裹的身影领到了于父面前。

接着他下车，抓起严妍的胳膊便往车上带。

“换衣服跟我走，”他神色严肃，“符媛儿回来了，去于家了！”

楼管家连连点头，“查过了，没有异常的痕迹。”

但她什么也做不了，只能相信符媛儿的承诺。

朱莉担忧的垂下眸光。

管家微愣：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
他说话就说话，干嘛凑这么近，呼吸间的热气全往她脸上喷。

“不想知道。”她把脸扭回去。

她想起来，程子同平常什么零食都不吃，但有一回，她吃栗子的时候，他拿了两颗。

她的存在与否，已经完全不重要。

“难道你不想跟我聊一聊电影的事？”他反问，“程奕鸣手里只有女一号的合同，男一号和其他演员，包括导演等等，都是我来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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