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:“少夫人睡了。” 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
“不能怪你。”苏亦承修长的手抚上洛小夕的脸,“应该怪我,我把你想得太聪明了。” 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?他为什么会这样攥着她的手趴在她的病床边,看起来像是守了她整夜?
洛爸爸在花园里浇花,洛小夕有多开心他尽收眼底,笑了笑:“怎么不叫他进来坐会儿?” “车祸发生的时候,薄言也在车上,他爸爸拼命护着他,所以他才没事。”唐玉兰的双眸渐渐湿润,“最痛苦的人,其实是薄言,他是看着他爸爸在血泊离开的。一直到今天,我都不敢去看车祸的报道,也不敢看当时留档的图片。可是那一幕幕,悲剧的开始、结束,都在薄言的脑海里。
苏简安虽然在警察局上班,但身边的人被抓进警察局还是第一次,还是洛小夕。她说不心慌是假的,但有陆薄言陪着,她悬着的心就慢慢回到了原位。 她怎么会不想他呢?将近一周的时间,快要一百五十个小时,那天陆薄言去应酬不过四五个小时,她就已经睡不着了。
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,忘记仇恨。 他出去,她就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,一路上叽叽喳喳,各种各样的问题不停的冒出来。